zmh1949 发表于 2025-4-8 08:28:09

#基金会系列# 逃亡者3125

项目编号:SCP-3125
项目等级:Keter
特殊收容措施:SCP-3125收容于Site 41的认知危害收容单元3125内。收容单元为10m*15m*3m的立方体房间,衬有铅、隔音和心灵感应隔绝层。入口为收容单元一端的气闭锁。气闭锁被设置为一次仅允许一人进入,在该人离开、允许下一人进入前保持闭锁。
任何情况下不得令相关信息离开收容单元。包括手写、电子信息、照片、音频和视频记录、声音、电磁和微粒信号或超心理投射。在离开时,气闭锁内的净化系统会注入三分钟的记忆删除气体清除人员记忆。
一名逆模因部高级成员每六周(42天)须访问SCP-3125一次。
文件结束

POS6j6g2m8 发表于 2025-4-8 08:28:24

锁:55555(密码)

klxqlqw 发表于 2025-4-8 08:29:07

描述:SCP-3125是一极度巨大 (参见完整Θ'-维度分形拓扑学附件13)、具高度侵略性的异常已扩散模因复合体,起源自我们的现实之外且正与之发生部分交汇。
SSCP-3125已适应了在远比我们自己的更暴力也更敌意的理念生态下存活。(此处“我们自己的”指代人类头脑空间;所有人类具有的想法或生物学上可能具有的想法之总和)因人类从未自然暴露于侵略性如SCP-3125般强盛的理念,人类心智对其没有保护性演化适应。被SCP-3125占据的人员将无法接受更脆弱的“传统”理念,并变为在物理上全然为服务和散播SCP-3125而行动。此外,虽然在外形上并未发生明显可见的变化,它们将不再从外部被认知为人类。
SCP-3125尚未完全进入我们的现实中,一旦其完全到来,人类知识交互系统的高度互联将使其在不超过12小时、甚至少至4小时内包围、占领并替代全部人类思维。此时,作为抽象概念的“人类”,以及“文明”、“文化”、“社会”、“社群”等所有相关抽象将不复存在。基金会将此种可能事件命名为MK级世界末日情景。
基金会持有的多种已证实技术能抓获此类侵略性理念复合体,但它们均在SCP-3125的自动防御反应/边界层下无法生效。完全拼凑出对SCP-3125的心理图像并感知到其真正形状,将使SCP-3125也能感知到观察者。之后它将攻击观察者,将其杀死。此种攻击机制依旧未明,但似乎至少具有部分的物理性。与这些观察者在思维和理念上相似的“心智旁人”也将一同遭到攻击。这总是会将观察者的全部研究团队包含在内,且时常波及到其近亲属(父母及子女)。
此种攻击具有网状效应,会将关于SCP-3125及其进攻的所有知识一并从世界上抹除。这种信息性的“麻痹”效应在功能上类似于蚊子叮咬时分泌的麻醉唾液,让SCP-3125在彻底显现前不会被侦测到。
发现SCP-3125的基金会人员可通过迅速使用记忆删除治疗抹除相关知识而逃脱攻击。
无论如何,最终结果是只有防御得当的收容单元才是唯一能安全观测、记录甚至获知SCP-3125存在的地点。在此种收容单元之外,一份内容真实的SCP-3125书面描述将等同于致命认知危害。
SSCP-3125可通过已故Dr. Bartholomew Hughes提议的一种仪器虚构扩大器(参见图表,附件129)而被有效无害化。然而,除了极其庞大的材料资源需要,该仪器无法在其制造者并不知晓其为何被建造的情况下加以制造—这种了解会需要知晓SCP-3125,而这一点已证实对计划是致命的。
尚无已知方法能在只利用房间内资源下无效化SCP-3125。

xd0n4zse8d 发表于 2025-4-8 08:29:16

历史:因上述防御机制,SCP-3125的观测历史几乎全部丢失。具体而言,并不知晓该收容单元是如何被建造,也不知晓这些收容措施时如何被制定。
在该收容单元内,通过基金会研究员的连续访问已积累了大量数据。这些数据因可能有所帮助而从外部被带入,依照收容程序留存于此。在数据库条目外,读者会发现多份基金会数据库的电子拷贝,还有各种范围广泛的公共新闻归档之学术数据集合。
如预期,大部分数据对收容SCP-3125无关。但无论如何,连续造访者的关联及分析工作得出了下列事实:

虽然SCP-3125尚未完全出现在我们的现实中,其间接影响/前震(例如SCP-███, SCP-████, SCP-██▓█及SCP+█████)可被任何配备良好的模因研究计划轻易发现。

今日的模因研究作为一门科学,相较其巅峰期而言受到了极大打击。在2008年中期有超过400个机构在研究中可能发现了SCP-3125,包括政府机构、军队分支、私人公司、独立研究所、大学研究计划和业余团体。其中有许多是GOI或者GOI的内部部门。所有这些组织现已不存在,仅剩基金会逆模因部。

世界上几乎无人清醒认识到此种衰退,对这些团体的失踪没有任何解释。
简单的推理是所有这些团体最终都因发现SCP-3125而遭其吞噬,而这事实上也是所有优秀模因研究的最终下场。
逆模因部的存续要归功于专业训练及对可靠记忆删除治疗的预防使用。虽然如此,该部门也在近几年遭遇严重打击,从2012年的超过4000名成员缩减到2015年9月的125人。此数字在2015年末之前趋近于零。在同一段时期,部门在世界范围内的物理存在也发生类似削减,从站点间组成的网络退步到各大陆上小型哨站,最终仅余Site 41一座站点。部门位于Site167的原总部已从集体记忆中消失,推测已被SCP-3125的灭口响应毁灭。

nlflw 发表于 2025-4-8 08:29:37

+ 附录
- 附录: 对可用数据的更多分析 — 具体而言,是Site 41的建筑图解 (附录38) — 表明有第二收容单元在Site 41内,与这一个单元沿用同一套设计哲学。这第二个单元,S041-B30-000修建于地下210米深;它有一样的广谱信息隔层,但要比认知危害收容单元3125的体积大上一千倍,记忆删除气闭锁大到足以容纳12尺当量单位的集装箱。
关于S041-B30-000建造日期和用途的信息不存在于基金会记录中,推测是被蓄意抹除了。这个单元自身处于完全密封中,已经经过了不确定的一段时间。
无论S041-B30-000的用途是什么,它,可能和任何此类收容单元一样,能用作抵抗SCP-3125的庇护所。

nj8p6a8pdr 发表于 2025-4-8 08:29:58

- 附录2:
所以结果,希望,是非常明显的。
S041-B30-000最初被建造是用于存放一个长期项目,建造Hughes的虚构扩大器。 在这推进期间,我们其他人必须打下这场无意识的战争,抗争然后失败,但要仅人类可能地慢些失败,以求争取时间。
现在我们争取来的时间也用光了。S041-B30-000里面现在都没人打破封印,这不是个好兆头,但再没有尸体可以喂给SCP-3125来拖住它了,没地方可退了。就在这里,无论是否准备好了。
我要到S041-B30-000启动机器。我觉得我能把信息带出气闭锁。我觉得我能活着到达地库。
计划就是如此。因为变数很难去重述,但我知道,因为我了解我自己。还能是别的什么吗?
标准程序是我必须告诉你如果这样没用你该做什么。这是异步研究协定。
但我对你可能是谁、读到这里还能活着没预料到。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仪器,Hughes失踪,我死了,站点被毁,你又是怎么到了这里?你能是基金会?你有意识吗?这里有哪个字你能理解吗?
你住在浸入SCP-3125的世界里。这是失控情景。我不能帮助不存在的人。
Marion Wheeler,逆模因部部长
2015年11月30日

uhy7x9eDF 发表于 2025-4-8 08:30:34

- 附录3:
我找到你的尸体了。
一股强大的迷路感,我不介意承认这点。我曾经认识一位Marion。在我认识她的短暂时光里,她不是你这样轻易承认失败的人。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了……
我远不该告诉你怎么做你的工作,但我恐怕你漏掉了什么。从我所能看到的证据中,这并不是唯一的“逆模因部”站点。还有其他的。我想象着他们还在对路过者(大部分)有效隐身中,当然了,就想着一个,但我推测他们依旧在物理上存在着,就像这一个。你的计划,我认为,已经实施了远比你知道的久。而由于你无权保留细节,你不止一次地将它付诸过行动。
还有一处符合描述的地库,卡车大的记忆删除气闭锁而已。S167-001-6183。
Site 167当然是个非实体,这大概也是为何你会漏掉它。它可能被摧毁了,而且去那里要光靠走也肯定是天杀的一段远路。不过,但是!我觉得这也比没机会好。
我可能也会死在这种鸡毛蒜皮上,这是当然的,毕竟最近以来这世界已经变成了一场恐怖秀。不过,我希望任何跟随我脚步、读到这些附录的话的人能有心跟随同一基本战略。
Adam Wheeler,干涉者
2017年5月4日
接续:我一生里,你在何处
记录结束

jEf1499w 发表于 2025-4-8 08:3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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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224891 发表于 2025-4-8 08:31:57

接续内容:我一生里,你在何处
谁他娘会没事渗透到一个基金会高官的家里,而且是趁他们在家的时候?
Marion Wheeler家住在松林深处,离最近的主要城市有一段漫长的车程,离Site-41也有一段反方向的漫长车程。最后现在很晚了,她正在床上看书,突然就听到含糊、无疑的响动声,是她家前门被打开了。她抬起头,茫然地瞪着墙看了一秒,轻柔的脚步此时落进了走廊。
她记下位置,伸手去拿她的基金会专用手机。她家没有安保人员常驻-部门人手不够,老练特工们在站点有更严肃的用处-但这座建筑和地皮都有电子防护。她发现这些都被瘫痪了,包括感应器和摄像头。她毫无警觉直到目前为止。对方不管是谁一定有掌握有效密码。
那么,是谁呢?
基金会是有敌人的。是的,真正可靠、积极的敌对名单其实短的惊人,而傻到试图刺杀或绑架她这种级别的人,这种愚蠢团体的名单就要更短。但那毕竟不是完全没有,而这其实也不是多难的事;O5级别以下的人没几个有特权让车队同行。真正的关键,那不可能的关键,是避免邪恶的报复。但要是你真的就觉得你能呢?要是你觉得这完全值得呢?
Wheeler触发了无声警报。她把手机放回床头桌,拿起了枪。她在床上一滚,把枕头塞进她的位置,然后悄悄朝着卧室门靠近,她站到门旁,听着、思考着。
门,卧室的门,是不可能无声打开的。它会嘎吱得鬼一样响,所以如果她穿过门,那她就得做好被注意的准备。有个阁楼,但入口在平台那边,而且,也是不能安静完成的。除了跳窗没有别的路可以去到底楼,必须有人掩护。就算她活着跳进了树丛,她也得带着关节扭伤翻出边界。
比“是谁”更好的问题是“有多少”。她完全有可能正在死亡,因为人数。如果袭击者注意脚步想来偷袭她,她想着可以小鬼当家一番,挡住大概八个人后乘走运逃掉。如果他们跑到二楼而且带着装备,可能两个人就能放倒她,就算用楼梯当路障也一样。自然,所有这一切都以袭击者不具异常为假设。如果他们是异常,而又不属于,大概吧,那百分之三十能靠枪击中心和脑袋就搞定的异常,那就算有反应队神兵天降她也无能为力。而这需要,最短最短,十分钟时间。
嘎吱一声。该死的防止。有人上楼来了,完全没打算悄悄地过来。但脚步很轻。好像是脱了鞋。他们中的一个吗?大概只能是这样。
五秒的环视里,Wheeler在黑漆漆的房间四处找寻第二件武器。她知道楼下休息室里有缝衣针,厨房里有刀,好刀。但她够不到,太晚了。门在打开。似乎那个人在进来的时候想说什么,但他只说到“我-唔嗯”,就完了。他脸贴地板,一侧面颊被摁到深霜地毯上,Wheeler在他身后把他的手腕用自己的膝盖死死抵住。她连忙朝着楼梯看了一秒,那里没人。她举起枪口抵住了男人的另一侧脸颊。“敢说话,你就死了,”她低声道。“敢动一下,你也得死。”她看向窗户,检查了楼梯,仔细听了听。完全没声音。什么都看不到。
男人五十多岁,很瘦长。他穿着昂贵的黑西装,量身定做。五官棱角分明,厚实斑白的头发和无框眼镜,现在因为突然撞地已经弯了。他还带着考究的白金首饰:手表,袖扣和一个戒指。
两人定着像是,一幅活人画。他没打算动,但一直斜视着Wheeler,因为眼镜脱落这似乎挺费劲。
Wheeler发问,“其他人在哪?”
“只有我,Marion。”他答道。
“你是谁?”
他没有马上作声,但面露缓慢、微妙的低沉。“我,呃。好吧。好吧,真的发生了,对吧?我一直想知道。”
“你是谁?”
“有个怪物跟着你吃掉了你的记忆,”男人说道。“SCP-4987。你一点点喂它无足轻重的琐事让它不去碰重要的东西。你看过的游戏秀。你刚刚读过的书。在你床头柜上。是本琐书,对不对?”
Wheeler没有否认或肯定,但这确实是真的。喂食时间那个东西会变成金白色的亮点出现在她的眼角。现在已经不见了。
她已经把剩下的拼凑起来了。完全是难以置信的,让人羞耻的明显。
带着极力掩饰却又明显可察的惊愕,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Adam,”他说。“Adam Wheeler。”
显然,她拘留了这个男人。
她让手下去审问他-下手轻点-对他说的每个字都进行深入背景调查,而她自己则要回避调查以免污染。她抵抗着插手其中的冲动,特别是去造访“Adam”以及个人需求回答。她去到办公室,团在沙发上想打个盹,但显然完全做不到。
几小时后一个基金会人敲响了办公室门,拿来了一尺厚的资料和浓到让人瘫痪的咖啡。Wheeler先接过了饮品,将这当做某种验证步骤后放他进门来。她回到沙发,弯腰向前凑近饮料的温暖,呼吸着烟气。

dsx4w8n55e 发表于 2025-4-8 08:32:08

男人重重地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他令人误解地矮壮,始终不刮脸,大概四十几岁,且毫无疑问是站点里最危险的那个人。他是部门的物理健康及战斗指导员,他们的独立机动特遣队队长。他的名字是Alex Gauss。“他们,呃,”他说,“觉得该让我来提交结果。虽然我一行结果也没研究过。因为我们“处得来”。他们的原话。其实我个人不这么觉得。”
Wheeler依旧专注于咖啡。“他是谁?”
Gauss打开了报告的第一页,展示了些什么,然后又合上。“他是你的丈夫。每个字都检查过。有无数的物理证据。半个部门的人都在社交里认识他,包括我。我相信你的勤勉和对协议的遵守,但底线是SCP-4987饿了。”
Wheeler点点头。评估和她自己做的相符—从本能反应和对简单事实的分析里已经彻夜拼凑好了。她这姓还能是哪来的?她本来不姓“Wheeler”。但她必须要有独立验证。
她问道,“这以前发生过吗?”
“没有。”
“可能再次发生吗?”
Gauss耸耸肩。“这你自己要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会。我也确实。以及我可以这么告诉你:我已经把SCP-4987训练到唯我是瞻。我按照严格的方案给它喂食,它只会在我说可以开吃的时候吃记忆。把这么一个快速急性、一般来说致命的记忆寄生虫改良成慢性,最后被驯化。而现在,怎么,突然不安生了?这能说得通?”
“要是你说这说不通,那就说不通,”Gauss好奇地说道。“但从实际经验来说,任何事都可能再次发生。”
Wheeler等了许久,然后对着咖啡好好地吸了一口。她盯着翻腾的蒸汽,就如在试图预见未来。“但他是谁?”她又一次发问。“现在,你比我更了解他。他怎么样?你喜欢他吗?”
Gauss面容无比扭曲。这大概是所有沉重问题祖宗的祖宗了。
Wheeler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告诉我你对Adam Wheeler的个人印象。这是命令。”
“……他人挺不错。”
“‘挺不错’?”
Gauss咋舌。“我不喜欢他,”他坦白。“个人而言。就那样。我们彼此礼貌。但他总是有点太得意,也有点太机灵了。他就是……烦人。我会为此把某人关进牢里吗?不会。”
“我喜欢他吗?”
“你—- ”Gauss刚一开口又闭嘴了。他看向一边,过了一会儿,他的脸上露出了轻柔的微笑,Wheeler还真记不得以前有看到过他这样,在过去年的工作关系里没有。“对”,他说。“是的。他是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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