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我了,”Adam说。“SCP-4987显然把你在忘掉我之后关心一下的部分也吃了。以及,此外,你关心早午餐的那部分。‘你还忘记了什么?’是一个愚蠢的问题,所以我要换个问法,还剩什么?我要你告诉我你还记得的每件事。”
8 G1 d& E- h- S0 j“我还记得的每件事?”; O( y, P. z$ w. A& b# I, |
“是的。从1995年到现在。”
7 u! f! k) c& B' I乍一看这又是个荒唐的问题,Wheeler的第一直觉是无视它,但她还是开始思考。她思考着,想着如何天才地回答问题。她找到了破口。没有细节。就像被人要求“说些什么”然后立即忘掉所有词。
" d2 i, ?- {: R& H+ P她说,“我记得……工作。”/ S, @0 ?3 m0 M* t
还有开车回家,然后睡觉,然后开车去工作。巨大,敌意的建筑。药物治疗。收容措施,无尽的含糊数字,个人体能训练。奔跑。核算。从来,从来没有停过的核算。她还记得,以反常的清明,无数可怕的噩梦。
, E7 ]% `7 V6 Q) t7 H& U而除此之外,没了。一片庞然、深邃、外延粗糙的黑洞。4 N4 A1 K/ J! O( x: ]! d
Adam说,“你都不记得什么好事,对不对?一点好事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