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老太太在竹林里捡柴的时间,我就怔住了,她很瘦、很衰弱,每捡一支干柴,每一次蹲站,仿佛都快支持不住了,仿佛都要倒下去了,固然满地都是树叶,可她捡拾起来都要付出生命的末了力气& `5 F3 w' X# F%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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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家的路上,一个围观的十岁左右的男孩竟然向她投掷土块,我跑已往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还真想掐了他!为什么这么小的孩子竟有云云恶劣的活动,他的父母、他的老师都是怎样辅导他的,我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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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见到她的时间,她正在潲水桶里捞米饭粒,我不知道她从那里弄来这么好的潲水,也不敢问她,只听她说够吃两餐了……& {3 k' s2 n1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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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厨房。你能想象它有多脏就有多脏,你能想象它有多穷就有多穷。就一个铝锅一个铁锅,十只八只碗,一张发霉的木台,一个发霉的破烂的竹盖。最令人不忍眼见的是那水缸的水,几个月乃至半年或一年都没洗过的水缸里,隐隐隐约浮动着令人不寒而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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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她捡柴必要近一个小时(100米间隔),天天她提水必要近一个小时(150米间隔/半桶水)为什么没有一个正凡人资助她10分钟呢,亲情安在?人性安在?我不禁想起了那二十年前的那些光阴,当时的空想乌托邦还知道对老人五保呢。当时尚有一些做功德的小同砚给老人挑水捡柴呢* I3 W8 }+ l; Y$ k*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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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见到她的时间,她更衰弱了,连走路都很困难,她大概再也不能去捡柴提水了。唯一的远嫁的女儿也不大概返来照顾她..2 t4 D# _. E0 {# x#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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