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已经是纯文科的巅峰，他晚年于是研究理工科，偏向跨学科。只是他早年偏科，不是理工科科班出身，但是文理工学到顶会巅峰相见，殊途同归。可以看一下毛粒子也就是后来讲的夸克。他讲物质无限可分，这在哲学上说得通，但是当时很少有人信。在物理学上受限于普朗克尺度，具有不确定性。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这是数学上极限概念，空间与时间的无限。77 年质子与中子分解出夸克，当时提议叫毛粒子的。后世想从纯文科研究很难往前进了，他已是纯文科的顶峰了。他的阅读量大得吓人，比如资治通鉴，二十四史他读了很多变。太阳底下无新事物，因此才能早看五十年，甚至一百年。好比癌症治理，癌症早期没有症状，因此很容易任由癌细胞扩散，一旦感觉到痛了就到晚期了。他是见祸于未萌，早就提醒我们癌症早期。怕癌细胞扩散，还搞了化疗。化疗当然有副作用，会杀死正常细胞。但是你不能全盘否定任由癌细胞扩散，因此需要辩证地看问题，不能一上来就全盘否定。比如他自己说的三七开（单指晚年运动不是一生）。这个东西靶向治疗很像，比如今年诺贝尔奖的调节性 t 细胞，减少免疫细胞分不清敌我扩大化与内斗，这样治癌症才有希望，否则永远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必反。陷入一管就死一放就乱的治乱循环，革命与复辟的历史轮回。防止屠龙少年变成恶龙最大的难点就是量化不确定，纯文科是做不到，需要文理工综合。你搞纯文科没有搞得必要，老人家的思想已是天花板，想有突破几乎不可能。老人家一生出了理工科偏科以外，其他的几乎都做到历史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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